
舒同與陳毅等合影。(中紅網紅色圖庫)

舒同與巴金等合影。(中紅網紅色圖庫)

舒同與陳丕顯等合影。(中紅網紅色圖庫)

舒同與栗裕合影。(中紅網紅色圖庫)

舒同與毛澤東合影。(中紅網紅色圖庫)

舒同與毛澤東合影。(中紅網紅色圖庫)

舒同書法作品選:杖國延年。(中紅網紅色圖庫)

舒同書法作品選:中國抗日軍政大學。(中紅網紅色圖庫)

舒同書法作品選:白求恩大夫追悼大會。(中紅網紅色圖庫)

舒同書法作品選:功在國家名留青史。(中紅網紅色圖庫)

舒同書法作品選。(中紅網紅色圖庫)

舒同書法作品選。(中紅網紅色圖庫)

舒同與聶榮臻等合影。(中紅網紅色圖庫)

舒同與聶榮臻等合影。(中紅網紅色圖庫)

舒同書法作品選:毛主席詩詞《人民解放軍占領南京》。(中紅網紅色圖庫)

舒同書法作品選:毛主席詩詞。(中紅網紅色圖庫)

舒同書法作品選:毛主席詩詞。(中紅網紅色圖庫)

舒同書法作品選:毛主席詩詞《長征》。(中紅網紅色圖庫)

舒同書法作品選:毛主席詩詞《江山如此多嬌》。(中紅網紅色圖庫)

自左至右:1982年,舒均均、 任萍、 舒關關 、舒同、舒安、高光,在軍科院家中。(中紅網紅色圖庫)

晚輩王曉云(右)在位于北京八寶山革命公墓的舒同墓前,給年輕黨員們講述革命老人的故事。(中紅網紅色圖庫)

舒同與家人均均(左)、王征(右)的合影。(中紅網紅色圖庫)

舒同書法作品選:對聯。(中紅網紅色圖庫)
中紅網北京2018年5月27日電
中紅網編者按:舒同(1905.11.25-1998.5.27),號宜祿,又名文藻,江西東鄉人。現代自成一體的書法大師,舒體的創立者,中國書法家協會創始人、第一任主席,被毛澤東稱為“馬背書法家”、“黨內一支筆”。舒體又稱“七分半書”,即楷、行、草、隸、篆各取一分,顏、柳各取一分,何紹基取半分。1926年加入中國共產黨,歷任中共縣委書記,紅軍師政治部主任,軍團宣傳部長,八路軍總部秘書長,晉察冀軍區政治部主任,總政秘書長兼宣傳部長,新四軍政治部主任,山東軍區政治部主任,中共中央華東局常委兼國軍工作部長、社會部長,淮海戰役軍務委員會副書記,華東軍區暨第三野戰軍政治部主任,華東局宣傳部長、文教委員會主任、華東黨校校長、華東黨報委員會主任、華東人民革命大學校長,中共山東省委第一書記,濟南軍區第一政委、 黨委第一書記,中共中央陜西省委書記,中央軍委戰史編輯室主任兼軍事科學院副院長,中共八屆中央委員,中央顧問委員會委員等職。2018年5月27日是舒同同志逝世二十周年的紀念日,特發表他寫的文章,以及若干書法作品和生平照片,以資紀念。舒體于上世紀三、四十年代開始風行,胡耀邦、江澤民均為其愛好者。舒同的書法、文章、氣節,將在中國歷史上閃發出獨特的光芒!
抗戰時,晉察冀軍區在一次戰斗中捉到一個叫蒲田好雄的日軍宣撫官,與日軍高官東根清一郎是好友。蒲田好雄被俘后,不僅沒有被八路軍殺掉,而且還受到了優待,東根清一郎便提筆給當時晉察冀軍區司令員聶榮臻寫了一封信,懇求八路軍能釋放其好友蒲田好雄。時任晉察冀軍區政治部主任的舒同執筆、聶榮臻司令員簽發,給東根清一郎寫了一封特殊的回信,義正詞嚴、浩氣凜然,有力地斥責了日本鬼子的侵略行徑,揭露了他們給中日兩國人民帶來的雙重災難,成為著名的討日檄文 。1991年,新華社、《人民日報》重新發表,稱之為“中日關系史上的備忘錄”,是“一個民族與另一民族的對話”。(中紅網編者按結束)
軍區聶司令員舒主任致東根清一郎書致東根清一郎書
1939年9月17日晉察冀《抗敵報》
《抗敵報》編者按:浦田好雄,是敵軍的宣撫官,我們在一個戰斗面里把他俘虜過來了。東根清一郞,是浦田的朋友,是敵軍的宣撫班長。東根清一郞知道浦田被俘后仍在我軍優待中,特致函軍區聶司令員、舒主任,請釋浦田好雄。下面是聶司令員、舒主任給東根清一郞的回信,隨此信發出的尚有浦田好雄安慰其家庭,述說在我們優待中的生活狀況的家信數封。現在浦田仍在我們的優待下,受著教育,過著比較好的生活。(《抗敵報》編者按結束)
東根清一郎閣下:
書來,以釋浦田好雄為請,并及中日戰爭因果,仆有不能已于言者,謹略陳其愚,幸以曉左右。
中日兩大民族,屹然立于東亞,互助則共存共榮,相攻則兩敗俱傷,此乃中日國民所周知,而為日本軍閥所不察。彼軍閥法西斯蒂,好大喜功,貪得無厭,平日榨大眾之血汗,供其揮霍,戰時犧牲國民之頭顱,易取爵祿。既掠臺灣朝鮮、澎湖琉球,復奪遼寧吉林、龍江熱河,遂以中國之退讓忍耐為可欺,日本之海陸空軍為萬能,妄欲兼并華夏,獨霸亞洲。故繼“九•一八”之炮火,而有蘆溝橋之烽煙。中國迫于亡國滅種之慘,悚于奴隸牛馬之苦,全國奮起,浴血抗戰,戮力同心,以御暴敵,惟在驅逐窮兵黷武之日本軍閥,非有仇于愛好和平之日本國民也。是非曲直,人所共見,閣下竟謂出于誤會,豈非淆混黑白之語?
中國人民之生命財產,雖橫遭日本軍閥之蹂躪摧殘,然為獨立自由而戰,為正義和平而戰,其代價之重大,非物質所能衡量,故不惜犧牲一切,以與暴敵抗戰到底。
日本國民既無夙仇于中國,未受任何之侵凌,強被征調,越海遠征。其離也,委廠肆于城廓,棄田園于荒郊,父母痛而流涕,妻子悲而哀嚎,牽衣走送,且行且輟,雖屬生離,實同死訣。其行也,車有過速之恨,船有太急之感,見異域之日迫,望故鄉而彌遠,夢幻穿插,生死交織,心逐海浪,不知何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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